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純屬虛構|Incredibly Fictional─《阮玲玉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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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若藝術不只能反映真實,還可以改變真實,或創作真實,會是什麼樣的情景。 貢幼穎X毛雅芬 本月邀請到行動藝術原型樂園PROTOTYPE PARADISE負責人─貢幼穎與毛雅芬策展人一同探討藝術的真實與虛構。以下為節錄之對談紀錄,貢幼穎簡稱「貢」,毛雅芬簡稱「毛」。 ↑光影電影館2020新主題─純屬虛構,毛雅芬(右)策展人邀請行動藝術原型樂園貢幼穎(左), 和觀眾一起了解何謂「純屬虛構」! 原型樂園 PROTOTYPE PARADISE 毛 :今天和我們與談的是原型劇團的的負責人─貢幼穎。 原型樂園 ,但是他們的作品呈現存在於街頭或生活場域中,為什麼要做這樣子的藝術呢? 貢 :其實生活中有很多可以重新用另外一個角度去看的事情,行動藝術可以讓我們用不同的方式去看。和一般劇團相比我覺得多了很多不可預測,隨機的事情,我們在這些日常生活的場景做這些事,介入這些城市的空間,路人對我們是友善還是懷疑,或是突發的狀況都非常有趣。 《當我們走在一起》 演出 2012年12月14~16日 台北捷運芝山站一帶 巴西藝術家奇瑞亞可、奧地利舞者索伯格,兩人用一條白色大鬆緊帶,將十多位觀眾和他們圍在一起,共同在台北街頭走路一小時。觀眾不能說話、不能照相,只需輕鬆行走和感受。有著冬陽的十二月午後,藝術家、參與觀眾、街頭行人共築共享了一段移動的城市風景。習以為常的城市景觀也在藝術家的巧妙設計下,承載了新的戲劇性意義。 毛 :做為一個藝術空間的大背景,在這樣的生活空間,把觀眾和演員的界限打破了,當這些事真的發生了,對觀眾來說這種經驗有特別的意義嗎? 貢 :走到街上感受相較劇場內強烈,在捷克演出的時候,街上的人會指指點點,不過台北的民眾比較矜持一些,2014年我們在花蓮的自強夜市做了夜市劇場,本來以為一般民眾會很害羞,結果不然。所以這樣子的隨機介入,讓民眾的內心小劇場被紀錄下來。 藝術與真實 毛 :以前大家常說「藝術反映現實」,但我們看到幼穎現在做的事情是「把藝術帶到現實裡」,或是就以現實的背景來發生的時候,而這樣的藝術也改變了現實 ! 貢 :現實得確會被改變,雖然幅度沒有這麼大,但我真的希望街上可以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人,而大家可以用一種「好奇發生什麼事了!」的狀態看這個演出。 貢 :回到改變現實,例如牧師證婚,當他講

浮光掠影–野生視野 映後對談|孫介珩導演專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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浮光掠影–野生視野 映後對談 孫介珩 ✕ 王淳宇 ✕ 翁煌德 ↑二月的短片輯特別邀請到導演 孫介珩(右)、攝影 王淳宇(左)。 翁 :和多數導演培養過程很不同,孫導演大學與研究所念的是歷史跟政治,畢業後才決定拍片,開立工作室? 孫 :以前就對用影像來講事情很有興趣,從高中畢業就一直試著拍一些,後來大學和編劇認識,便一起創作到現在,已經養成累積思考跟拍攝紀錄的習慣。我其實沒有把這些歷程分得這麼細,決定以拍片維生,也遭爸媽質疑過:「你念了那麼多不是影像的東西,之前在幹嘛?」不過我越拍到現在越覺得,過去所學的歷史,不論社會科學,還是跟海洋相關的東西,對我來說都是一種累積。拍片是一種方式,但影像故事的內容,是這些學習所累積下來的。 翁 :第一部短片《番茄》和後續的的作品風格似乎有點斷裂?可以請導演跟我們聊一下這個創作? 孫 :這是受教育部的委託,用以宣導「自由的責任」。就政府單位難得有這麼寬容的創作空間,沒有形式的限制,讓我們完全自由創作,我們就想是否能拍除了「霸凌」之外更不一樣的議題。剛好先前也看完薩拉馬戈的《盲流感》,覺得很適合延伸發想:「在一個單一場景的故事,若一個角色相較其他人多了某種能力,就多了某種自由,這樣的情境下人跟人之間會產生怎樣的激盪。」就這麼產生這部類型很重,很吃氛圍的短片作品。 觀眾 :《番茄》實際進入教育現場所帶來的影響與效應? 孫 : 《番茄》進入教育現場,我不知道是教育部提供片單給高中老師,還是教育現場有影像素材庫什麼的。收到許多高中老師的回饋,他們都覺得這部片子很開放。透過影像故事,師生可以很輕易的就每個故事人物、事件跟對話,在教室中就可以有很多不同的角度來討論關於「自由」這件事。 翁 :《乾兒子》是導演2017參加金甘蔗影展的作品,這個影展非常特別,導演提案通過後,在主辦方限定的區域、緊湊的時間條件下拍攝、後製,想請問導演那樣的創作經驗?另外,我也好奇的部分是,孩童演員經常是很難在鏡頭前發揮的,當時導演是如何導戲? 孫 :就那時候一直很想拍自己的東西,剛好參加編劇講堂聽完陳哲藝的課後,有飽滿充滿了創作能量,就以「一群野孩子,被神明限定不可以下水!」這個設定出發,完成《乾兒子》這個故事。 導戲的部分,當然我們花了很長的時間,在一個禮拜地拍攝期還安排兩天跟他們排戲。拍攝當下受限於學生期末考